晕倒
“滴滴滴——” 床头柜上的家用电话响起。 梁茉知道,那是刘泽彬的。 莫先文眼睛死死盯着她,下身往里送了送。 “接啊,小茉。” 他说。 “哦,我忘记了。” 他看向她交缠的双手。 “不要……” 梁茉说。 男人下一秒就开了免提把电话往她耳朵送,那只耳朵上还留着他昨晚刚留下的齿痕,是莫先文的杰作。 “喂,你在家没事吧小茉?” 刘泽彬焦急地问。 “我打手机一直没人接。” 男人把那根硬东西往里面送了送,梁茉忍不住“啊”了一声。 “你怎么了?” 刘泽彬又问。 “刚刚有个老鼠!” 她快速说完这句话。 莫先文埋进被子里重新含住她的乳头。 啊…… 梁茉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。 “昨天我装修太累了就睡着了。” “等我,到时候就不用你一个人做了,对了,你鼻音很重,Z城天气变化大,你要多注意防寒。” “好。” 说完,身上的男人又开始慢慢小幅度抽插起来,乳头跟小穴的双重刺激折磨让她咬紧牙关。 “想你了。” 啊…… 莫先文疯狂一顶,龟头找准她的敏感点疯狂试探。 “嗯,我等你回来。” 她说。 身下的人越来越疯狂,加大力气往她里面冲刺。 刘泽彬终于挂掉电话。 莫先文从被子里出来,大力捏住她的脸颊。 “叫出来!” 梁茉的牙关被打开,淫叫从嘴里飘了出来,一下又一下。 他感觉她的小穴像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似的,好像没有尽头,怎么都顶不够。 接下来的两天,她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床上,更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变化。 梁茉只记得在早上的时候,莫先文会给她带点儿吃的,温声道,“你胃不好,早饭一定要吃。” 她吐一下,男人就继续往她嘴里送一下。 还有,她的手腕处也被敷上了药,莫先文边给她上药换药,边说,“别反抗多好。” 然后在她的手臂上吻了又吻。 她的下身上也有撕裂伤,男人在那处上了药又重蹈覆辙,结束后跟她说对不起,然后又给她上药,周而复始。 第叁天,他终于良心发现单纯抱着她睡了一觉。 睁开眼,她还是在莫先文精心为她打造的牢笼里。 “我要起来。” 她盯着墙上的电子钟表说。 “嗯?” 男人刚睡醒,鼻子里都是赖床音。 “我今天要考试。” 莫先文的手脚身体仿佛是有千斤重,压在她的身上。 他抱了抱她,“真舍不得啊,小茉。” “我不能错过考试。” 梁茉盯着他平静说道。 “那我送你去。” 莫先文终于放开她,梁茉得到喘息立马坐了起来,他则是躺在床上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点点痕迹。 “真有些不习惯,这几天第一次看到穿衣服的你。” 莫先文搂过她的肩笑着说。 梁茉冷脸转身一言不发,拿着考试用具往外走,莫先文赶快跟上她,抢在女人搭到车之前把车稳稳停在她面前。 “时间要来不及了。” 莫先文指了指手表。 梁茉这才打开他的车门上了后座。 “等下吃什么?考完了出来。” 他问。 “别吵。” 梁茉翻着手里的复习资料冷声说。 莫先文也不恼,继续转动着方向盘。 到了考场,她迫不及待想要下车,男人无奈道,“等下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在这个位置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 但愿她真的听进去了。 ——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了。 莫先文放松了警惕,也没去专门查她的考试时间,等到下午,门口接送的人零零散散都走了,就他还在车里傻等。 梁茉呢,早就混迹人群朝着反方向走了。 “您好?请问您需要什么药呢?” “避孕药。” 店员听到避孕药叁个字笑容僵了僵。 “这个效果最好。” 女店员把药递给她,然后给她倒了杯水。 “谢谢。” 耳边那个女店员还在给她讲用药禁忌,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把药丢进嘴里,混着一杯水一饮而尽。 梁茉走到马路边,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了,她掏出手机拨通刘泽彬电话。 马路边人来人往,她的嘴唇发白,“泽彬,我们离婚吧。” “怎么了?” 她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了,找了个地方坐起来,“你就当我移情别恋了吧。” “小茉,别闹了,部队现在的事儿都够我忙一壶了,你现在来添什么乱。” “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我们就办了吧。” 梁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 “你满意了吗?” 梁茉无力地抬起头看着刚赶来的男人。 男人看着她惨白的模样眉心紧皱,伸手要去摸她的脸却被梁茉截住,“放了他。” 她截住莫先文的那只手腕上还留着领带擦出的伤。 “别做出一副苦命鸳鸯的贱模样。” 梁茉听到这句话脸又白了几分,“你不就喜欢这样吗?” “跟我去医院。” 他拉上梁茉的手,把人带上车。 为什么人会矛盾成这样? 他在开车,梁茉侧目看着那张脸。 那些爱,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。 —— 到达医院时,女人的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闭着眼,一开始他以为梁茉是太累睡着了,但叫了几声她仍是没反应就慌了,把人往急诊室送。 医生诊断说是发炎加低血糖,再加上刚刚还吃了药,体力不支就晕倒了。 莫先文看着正在输液的梁茉,手里紧紧捏着那一盒避孕药。 她一醒来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,莫先文靠在她的病床旁边跟鬼一样打量着她。 梁茉很平静地说,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 他拿出那一盒药反问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她愣了愣,“我这是为了不给你增加负担。” 想起那天男人旁边的女人,她曾经在名利场也见过那些男人左拥右抱的模样,有钱男人爱玩的程度难以想象。 而莫先文不过是跟那些男人一样,玩她呢。 好脏。 “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?” 莫先文抬手把那盒药往地上一摔,“你是不是还想跟他生孩子?” 梁茉还是很平静,像是一个木偶,静静看着他发疯,“我已经跟他提离婚了,你没听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