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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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甘就应该向他学学,到底要怎么把自家血仆养好。 维达尔觉得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慈爱,又猜不透他的心思,便将那朵草编的花递给他:“出去逛逛吗?” 江屿白接了过来,他编的这是朵玫瑰花,淡绿色叶片柔韧,带着清新的浅香,精致小巧。 他放回口袋里,拎起一边倒头就睡的伊维站起来:“散散步吧。” 伊维迷迷糊糊睁眼:“天亮了?” 江屿白弹了他一个脑瓜崩:“睡傻了?” 伊维捂着被痛击的额头,敢怒不敢言,郁闷地趴在江屿白肩头。 庄园里风景江屿白之前见得差不多了,随意逛了几圈,便又心心念念着伊维说的墓园,他想远远瞥一眼,感受一下亡灵法师魔力波动到底是什么样的。 不管是原著里还是这儿的古籍,亡灵法师总是一个神秘的存在,他们从选择这条路以后身体里就背负着诅咒,且大多隐姓埋名,不被世人发现,那梅莱芙又是怎样囚禁一只亡灵法师在自己庄园的?她不怕遭到反噬? 伊维按着记忆力给他指路,这条路比之宴会其他地方要安静不少,零星有人路过,热闹程度比不上正厅。 中央那片墓园一点光亮都没有,瞧着阴森森的,外围一圈黑河,只有一座没有扶手的木桥衔接两边,看着就不太安全。伊维来时是用飞的,此时江屿白带着人过来,上木桥时倒谨慎许多。 “大人,小心一点。”维达尔拉住江屿白手腕虚虚扣着,浅金色的眼专注盯着他,“这里的河水看着挺脏的。” “嗯。” 江屿白低头盯着窄窄的桥面,这上面遍布黑斑,这桥常年在湿气浓重的地方浸泡,总给他一种不详的感觉。 木板被泡发了,露出腐朽的内里,踩在上面能听见木板不堪负重的吱呀声。 只要离桥沿稍微近一点,江屿白都能看到翻滚着黑浪的河中浮浮沉沉的黑影,不知那河中到底有多少亡魂,他这幅身体五感过人,甚至能瞥见黑影烧成黑炭的躯体,扭曲挣扎的姿势。 有一个只剩半截身子的黑炭借着浪式猛地扑上来,森白手骨扣在地上,落下一道道抓痕。 江屿白手指微微蜷缩,立刻被维达尔察觉到,他将江屿白手指包住,握在手心里。 维达尔将他轻轻拉近了些,远离河边,声音温温柔柔:“大人,我有些害怕,您离我近一些。” 挂在江屿白脖子上挂得好好的伊维被晃了下来,扑腾着半透明的翅膀飞在空中气得跳脚。 你怕个鬼怕,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半点害怕? 江屿白这才觉得带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圣子来这儿实在不太好,这些长相狰狞的怪物他看都觉得瘆得慌,维达尔怎能不害怕。 他安抚地回握住维达尔的手:“别怕,有我在呢。” 维达尔眼如繁星,唇色红润,笑起来几乎要将人晃晕:“您真厉害,站在您边上很有安全感。” 平日里一只那么有架子的布偶猫这时候竖着尾巴可怜兮兮凑过来,眨巴着大眼睛要安慰,这谁顶得住? 江屿白被夸得不好意思,觉得肩上责任重了些,他本来看到河中的东西心里还有点发毛,这会儿觉得自己彻底克服了。 他又握紧了些,站在前面背影十分可靠:“站在中间走,别掉下去了。” 维达尔唇边笑意还没散去:“好。” 飞在半空的伊维恶向胆边生,凑到江屿白耳边大声控诉:“你就这么把我丢开了,去牵他的手?他堂堂一个圣子怎么可能怕这种东西,他见过的魔物比一般人多无数倍好吗?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,他们也会经常出去采样啊!” 江屿白觉得有几分道理:“你从前从没见过这些吗?” 维达尔眨眨眼,一脸无辜:“可能我阅历不足,教堂里的几位主教一向不允许我外出历练,我从进入教堂以来就一直读书,只在这两年才开始外出,我也不懂他说的那些,采样工作不会分配到我头上,我的历练只包括授经解惑,与净化魔物。” 当然这只是圣殿安排的工作,虽然他受制于几位主教,不过游历的那段时间确实四处奔波,见过不少世面。 他也并不怕水中那些低劣的魔物,只是注意到江屿白似乎有些厌恶那些才主动拉住他。 这些就没必要让江屿白知道了。 伊维叉着腰,火气特别大:“狡辩!你就是无耻!” 维达尔说:“我没有装作害怕,这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,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伊维理所当然的说:“就像那些往始祖大人身边凑的人那样,你馋他身子!” 维达尔抬头,有些意外:“你误会我了。” 虽然江屿白的反应确实很可爱。 江屿白头疼:“……别胡说八道。” 原著里维达尔的形象也一直是天真、善良与温柔有礼,怎么看也不会是伊维说的那样。 更何况维达尔在教堂时被主教为首的势力排挤压迫,故意安排杂七杂八的活给他,在民间散播关于他的流言,甚至于维达尔被血族抓走后主教也没有丝毫救回他的想法,装模作样派过几次人来,又立刻倒打一耙说莫里甘那儿仗势欺人,不肯把人放走。 维达尔过得已经够苦了,他纵容一点也没什么。 江屿白拍了拍伊维的小脑袋:“你不要针对人家,坐我肩上吧。”